地球村的菜刀架在脖子上，这游戏玩久了，总有人会手滑。英国空军基地的核弹维护手册更新到了第12版，而日内瓦裁军谈判代表们或许该考虑换个配备咖啡机的会议室了。那些保证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外交辞令，翻译成大白话，可能就是：您先把菜刀收好，咱们有话好好说。
这场乱局中，最淡定的恐怕是那些国际政治学的老教授们。他们摊开1991年的课堂讲义，只需将“冷战结束”章节替换成“新常态对抗”，课件几乎无需大改。当学生们提问核平衡理论时，教授们会指着新闻里F-35A的机群说：“看见没？这就是移动的核威慑教材。” 然而，老百姓的生存智慧却始终在线。基辅的主妇们发明了防空警报间隙买菜法，莫斯科的市民们研发了超市抢购战时包技巧；柏林的面包房推出能源危机特别款黑麦面包，巴黎的咖啡馆则供应北约特调浓缩咖啡——生活荒诞，却也充满黑色幽默。
展开剩余83%这场博弈中，真正的棋手退隐幕后。华盛顿的智库将乌克兰地图细分为八个分析区块，克里姆林宫的沙盘推演则覆盖了整个东欧平原；唐宁街的战略顾问团队啜饮着红茶撰写报告，每份文件的页脚都标注着“绝密”字样。真正的赢家是谁？军火商们正忙得不可开交，雷神和洛克希德·马丁的股票曲线比过山车还刺激，朝鲜的炮弹厂更是三班倒赶工，甚至还收到了莫斯科发来的感谢信。德国则将退役坦克翻新，作为国际援助的“特别版”，巧妙地解决了产业转型难题。
战场之外，舆论战同样精彩激烈。俄罗斯电视台循环播放北约扩军的画面，BBC则制作专题报道，将B61-12核弹的威胁细分成十八个角度。社交媒体上的机器人账号日夜不停地运作，中文网络社区里关于战术核武器是否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辩论，评论层数已高达三千层。对远东地区的警示更是显而易见：当北约军舰开始南海巡航，某些国家的导弹试射计划就格外密集，太平洋两岸的战略对话也暗藏着无形的角力。在这个核平衡的游戏里，谁也不会轻易亮出底牌。
战场前线的士兵们无暇顾及这些战略布局。苏梅州战壕里的哥伦比亚雇佣兵清点着口袋里仅剩的几支雪茄，顿涅茨克郊外的俄军坦克手擦拭着观瞄镜上的灰尘；德国援助的防空系统刚组装完毕，莫斯科郊外的导弹工厂便又开足马力生产。国际军火市场迎来了春天，从雷神公司的精确制导部件到哈尔科夫机床厂的车削零件，全球产业链在炮火中完成了诡异的重组。伦敦金融城的操盘手们紧盯军火股的K线图，对哪个战区需要增兵比前线的连长还要清楚。
当美军核弹悄无声息地跨越大西洋时，克里姆林宫的烟灰缸怕是要换新的了。六架运输机稳稳停靠在莱肯希思基地跑道上，货舱里装载的并非圣诞礼物，而是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数的战略威慑力量。英国人刚刚为议会大厦换上节能灯泡，转眼间便将自家空军基地变成了核武器的陈列馆，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而喻，更何况伦敦政客们不久前还在环保峰会上大谈碳减排。翻开那本被咖啡渍浸染的《战略防御评估报告》，字里行间都透露出“如临大敌”四个大字。报告中声称当前面临的威胁比冷战时期更加凶险，但这说法如同气象台预报“阴转晴”一般缺乏说服力。如果真的相信这种说法，白金汉宫的卫兵恐怕就要为熊皮帽子加装防弹板了。然而，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：当鲍里斯·约翰逊的继任者们将建造核潜艇的预算翻倍时，唐宁街十号的地基想必也跟着颤抖了一番。
北极熊的反应则直接而干脆。俄联邦安全会议某位委员在记者会上敲着桌子说道：“我们的伊斯坎德尔导弹早已准备就绪，随时可以‘入住’北约总部。”这番话听起来像是酒馆里的醉话，但看看地图上弹丸之地的加里宁格勒州，以及部署在那里的战术导弹，北约成员国的早餐恐怕都会因此而凉上半截。美国人在萨福克郡部署核弹头，俄罗斯则立刻与白俄罗斯举行联合核演习，双方军乐队隔空演奏着《谁先眨眼算谁输》。
五角大楼的将军们对核武器再了解不过。B61-12型战术核弹如同科幻电影里的道具，但其破坏力足以令半个足球场瞬间蒸发。当这些闪着寒光的金属疙瘩被装入F-35A的弹舱时，整个北约东翼的防空警报器都将耗电加倍。英国人的算盘打得精明，花钱购买飞机并配备核弹，既升级了本国空域的安保系统，又在北约内部博得了积极分子的名号。
战场上的故事更加精彩。俄军无人机在乌波边境铁轨上进行精确拆除，场面如同现实版的《铁道游击队》；德国防长放狠话要亲自下场，却似乎忘记了自家豹2坦克还在乌克兰的泥潭里充当固定炮台；马克龙的雇佣兵招募海报估计贴满了巴黎地铁站的每一个角落；朝鲜三万大军声称要来帮忙，让乌克兰大平原的积雪中都带上了泡菜味。最提心吊胆的当属华沙郊外的那些物流中转站，凌晨三点的货运调度员紧盯着显示器，每一次红绿灯闪烁都像催命符一样；俄军特种部队不时摸黑炸毁铁轨，国际货运保险单也因此成了年度畅销读物。北约各国向乌克兰运送军火的效率，已经可以与网红直播间上链接商品的速度相媲美了。
远东的局势更是耐人寻味。当平壤和老挝的军事顾问团踏上西伯利亚铁路时，东京湾的美军航母悄悄调整了锚泊方位。东欧的硝烟飘到东亚，便转化成了战略博弈的风向标，这边厢还在宣称维护地区和平，那边厢侦察卫星却对准了半岛的每一寸土地。
回到核按钮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，五常国家的心里都明镜似的。核威慑这出戏码已经上演了近八十年，剧本倒背如流，却没有人敢喊停。美国将核弹转移到欧洲，就像老赌徒换桌改运；俄罗斯亮出末日武器清单，则如同庄家翻开底牌；这种你来我往的架势，让其他旁观者急得团团转。而目前最清净的地方，大概就是日内瓦裁军谈判会场了。各国代表端着咖啡杯，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，窗外飘过的云朵都比他们手里的议题更有进展。当英国核潜艇厂的焊接火花照亮泰晤士河时，裁军条约上的签名却显得有些褪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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